「你是不是也時常這樣子,
當你想跟別人分享你的快樂或痛苦的時候,
旁邊總是沒有別人呢?」


跟很多人相比,過去我看了很多很多電影。

這樣說,好像我看了很多部電影似的,
但其實也沒有,不過,
我的父親很愛看電影,孩提時候,
他居然願意帶著我和弟弟進電影院看彼時我們完全不懂情節的影片,
表示,第一,我的父親真的從小就把我們姊弟倆當成大人般教導;
其二,我跟弟弟真的很乖,不哭不鬧地坐在黝黑的暗室裡也沒睡著。

高中時,升學班的美術課一向是不被重視的,
當時的美術老師索性也放棄了作業或者考試那一套,
上美術課就是另類的電影課,他要我們培養美學概念跟素養
並深深地認為,那些進入到基因裡的東西,可以陪著我們,一生。
就這樣在美術課看完了所有想看的名著電影甚至羅丹與卡蜜爾那種冷門。
那個年代,沒有多如牛毛的第四台,也沒有重複播放的電影台,
更沒有可以一再拷貝的硬碟MP3可以流傳沒有大陸免費的網路網站可供下載。
要看電影,除了上電影院,租片子,就是等到週末的三台影集跟華視電影院。
老師的恩惠,讓我們在升學壓力沉重的時期得以光明正大在學校看電影,
或許因為資源不多,每一部電影的對白情結,都以一種深刻的方式留在我的腦子裡。

上大學以後,女生宿舍偶爾還會有定時定點播放某些熱門電影的有趣集會,
但讓我深深著迷的,則是外語學院龐大的電影資料庫,
裡頭有各國各語種或熱門或冷門的電影,常常一個人借了片子戴上耳機,
消磨打發了好多好多時光,看著有我大頭照片的借片證,
上頭密密麻麻蓋滿了看過的片名,心裡有一種滿足。
但是很奇怪,因為看過的片子實在太多太雜,於今回想起來
反而記不太清楚,關於內容的細節。

大四修的日本電影賞析則引領我大量看了日本早期電影,
不過因為日本電影寓意艱澀難懂,再加上日本古語也有辨識的難度,
老師經常停格說明,雖然釐清了很多電影境界,但也失去不少看電影樂趣。

再後來,西門町長春中山北京華城美麗華信義華納......
看電影,就變得那麼不經意,像是吃飯喝茶喝咖啡,
是社交的一種方式,失去了很多自我探究開發的意義。

年輕時候的我很貪哭,容易被真心感動,容易被哀愁撥動,
也因此,當我看了侯季然的《有一天》,我好想念青春期的自己,
不過,值得開心的是,雖然我已不再青春,
但是我一再相信的事,仍然對此刻的我信心喊話,
只因,我們都曾經闖入或者被闖入過,一場關於人生的夢境


◎有一天,開往金門的慢船:
你不能做我的詩,正如我不能做你的夢。◎

"你不能做我的詩,正如我不能做你的夢。"
這句話扭轉摺曲成Möbius strip 在所有暗示著重複、交會、共通的那些彼此夢境裡,
會發覺夢的所屬和內容不斷有細微變動痕跡,
與醒轉之後的影像對照,
他們在各自的夢中感受並成為了彼和此。


是的,就是這樣,詩意的節奏!
一個既簡單又複雜的故事。

《有一天》,六月四日上映。

關上時間,點亮黑暗,
請您帶著青春期的自己一起走入電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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